注意到齐月脸上的斑驳泪痕,南烟关心问道。 齐月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一闹脾气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 等过阵子,气消了,就会主动交代了。南烟太了解她了。 一路带她上楼,又安排她去客房休息。 齐月进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刚停的眼泪又往下掉。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再到嚎啕大哭,哭的停不下来。她边哭边拉开门,准备去找南烟诉苦。 结果一推开南烟的门,就看到屋里头有个男的。 是的。 一个男人。 一个没穿上衣的,半裸男。 他背对着门站着,上身赤裸,腰上系着浴巾。宽肩窄腰,露出来的背部线条流畅,性感这词宛若他背部可触碰到的皮肤。脊柱线条微凹,背阔肌挺拔。 齐月哭腔猛地停住。 啊。 啊啊啊啊啊啊。 肌肉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啊。 烟姐怎么还金屋藏猛男啊。 大脑沸腾之际。 齐月意识到非礼勿视。 旋即。 她关上门,迈进屋里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 她靠在门上,心脏扑通狂跳,像是旷野中横劈过一道闪电,劈的她灵魂炸裂。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南烟捧着一碗面,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 相比于齐月翻天覆地般的震惊,南烟表现得平静淡然。仿佛屋子里那个半裸的男人,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