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大咧咧:“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万一房间里有男人呢?”
“怎么——” 硬生生掐断,齐月幽怨无比,“你家里还真有过男人。”
南烟嘴角滑出一抹淡笑。 齐月语气更低落了,又抓狂:“早知道你屋子里有男人,我再怎么没地儿去也不去你那儿,还不如买张机票去国外潇洒。现在好了,我本来良心就不安,结果——三哥竟然在外面偷听?!”
她百折挠心,“他听到了,他肯定听到了,他绝对听到了!”
联想刚才齐聿礼似是而非的那一句——站在外面更有意思。 齐月刚打包票,这是一种暗示。 暗示她知情不报,即将收到责罚。 “一般我们惹三哥不开心了,他都会当场责罚我们。今天,他却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南烟随口:“意味着他没放在心上。”
“错!”
齐月撕心裂肺,“意味着他生气了,这会儿正在想要怎么弄死我。”
南烟莫名笑了起来:“你好懂你三哥。”
见她还笑的出来,齐月友善提醒她:“弄死我之前,他会先弄死你。”
毕竟,南烟才是主犯,齐月顶多算个从犯。 南烟欣赏着自己的指甲,颇有闲心,“我的指甲还挺好看的,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做个美甲?你让美甲师早点儿过来,我下午还想陪陪那个男人。”
齐月就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人。 还这番光明正大地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