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男朋友,就比她大三岁。”
“……这么年轻?”
“嗯。”
“年纪轻轻就当上大学教授了,那他的头发一定不多吧?”
粥粥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反正你们待会就能看到他。”
另一边。
岑岁出了公司大门就看到了陆宴迟的车。
还没等她跑过去,陆宴迟就下了车,他边朝岑岁这边走,边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离得近了,他把外套披在岑岁的身上。
十二月底的寒冬,风刮在脸上如刀削般刺骨。
陆宴迟眼眸微垂:“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岑岁眨着眼:“忘了。”
“冻感冒了又得我照顾你,”陆宴迟的语气松散,全然没有一丝被麻烦的不耐烦,“我怎么像是多了个祖宗似的?”
岑岁咕哝:“你想得美。”
陆宴迟顿了下,旋即笑出声:“我照顾你,还我想的美?”
岑岁牵着他的手往公司大楼走,大堂里的暖气充足,她把外套脱了拿在手上,理不直气也壮地说:“别人想照顾我都没那个机会。”
陆宴迟挑了挑眉:“又出去沾花惹草了?”
岑岁:“什么叫,又?”
“说说,还有谁想照顾你,”陆宴迟的语调清淡,不急不缓地说,“我倒是想看看,哪个狗崽子胆子这么大看上我养的小祖宗。”
岑岁很享受陆宴迟这幅模样,带点儿幼稚的吃醋行为。
她拉着他的手,小声说:“是我舅舅。”
“……”陆宴迟捏了捏她的脸,“故意的?”
岑岁勾着他的手指,“谁让你说我是你祖宗。”
“我说错了?”陆宴迟的话里带着浅浅的气息,他语调慵懒,再一次重复了一遍,“你不是我的小祖宗?”
岑岁瞅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的也对。
毕竟晚上十二点多来她公司接她,确实也是小祖宗。
但她又觉得憋屈,硬邦邦地说:“男朋友接女朋友下班,这不是应该做的吗?”
陆宴迟淡笑着:“那你什么时候接我下班?”
“……”岑岁很心虚,随之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