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没皮没脸地:“追人应该的。”
恰好到了她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岑岁有火发不出,压着火气说:“什么叫追人应该的?”她很计较,“你当时还装作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结果呢?背地里偷偷暗恋了我好几年。”
陆宴迟:“我什么时候装作一副对你不感兴趣的样子了?”
“……”
“你知道在我课上睡觉的人会怎么样吗?还真以为五千字检讨就完了?”他分
明是笑着的,说出来的话又极其的残忍,“在我课上睡觉,基本就宣告明年补考,懂吗?”
岑岁也是知道陆宴迟的行事作风的。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还说要给我做饭抵消五千字检讨,”陆宴迟像是在跟她算账,“要是有学生这么和我讨价还价,明年的补考也没必要来了,直接等毕业的时候清考。”
“……”岑岁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变态?”
陆宴迟被她气笑:“我变态?”
岑岁脖子很硬:“就是。”
“这才哪到哪儿,”他忽地俯身,凑近她,声音刻意压得极低,尾音缱绻又带着不言而喻的暗示意味,“哥哥在床上才是变态。”
岑岁的脸一热,“这是办公室。”
“嗯?”陆宴迟,“知道。”
岑岁不明白他的意思:“你知道什么?”
陆宴迟低垂的眉眼里含着碎光,他面容温和,极具欺骗性,说出来的话却跟个败类似的:“知道你想试试在办公室。”
“……”岑岁盯着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还要开个会,最少要半个小时,要不你到我办公室等我?”
说话时,她正好经过会议室。
会议室用的是玻璃墙,里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门没关,里面的对话声听得一清二楚,也因此,突然戛然而止的声音也变得非常突兀。
粥粥从里面走出来:“大家都饿了,要不先叫个外卖再开会吧?”
岑岁拿出手机递给她:“拿我手机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