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行,你能来就好,带我四处逛逛。”
“是,宝施主。”
她一答应,智善也只得跟随,那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无人不识,因常与宝玉顽笑,如今二人大了,渐知风月,尤其是寺院里,众多姐妹,一到夜里,就伺候众多留宿香客,极尽浑身解数,见得多了,心中多是明白,自此便看上了宝玉人物风流,贾宝玉本就是来者不拒,许些碰触,更是满心欢喜。
其余人也想也跟上去,谁知贾青忽然拦住,
“别不长眼,在此地看着也行,”
贾芳还想问,就被贾青瞪了一眼,
就这样,原来在一起的众人,就此分开了,
凤姐也略坐片时,吃了茶点,就在净室歇息,此时众婆娘媳妇见无事,都陆续散了,自去歇息,跟前不过几个心腹常侍小婢,还有平儿在此伺候,
净虚微微一笑,见到二奶奶有些劳累,心底的事,就该说说,说完就走,
便趁机说道:
“我正有一事,要到府里求太太,先请奶奶一个示下。”
王熙凤有些奇怪,一个寺院的住持,还能有什么事求到府里的,难不成是香火之事,但听闻此地,香火鼎盛,不应该啊。
见二奶奶答应,净虚师太赶紧开口解释:
“阿弥陀佛!倒不是什么大事,只因当日我先在长安县内,善才庵内出家的时节,那时有个施主姓张,是大财主。他有个女儿小名金哥,那年都往我庙里来进香,不想遇见了长安府府太爷的小舅子李衙内。说来也巧,李衙内一心看上,要娶金哥,打发人来求亲,不想金哥已受了原任长安守备的公子的聘定!”
净虚面色有些为难,难就难在这里,一女怎可侍二夫,又道;
“这张家若退亲,又怕守备不依,因此说已有了人家。谁知李公子执意不依,定要娶他女儿,张家正无计策,两处为难。不想守备家听了此言,也不管青红皂白,便来作践辱骂,说一个女儿许几家,偏不许退定礼,就打官司告状起来。那张家急了,只得着人上京来寻门路,赌气偏要退定礼。贫尼想如今长安节度云老爷与府上最契,可以求太太与老爷说声,打发一封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