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说的好听,堂堂一个大财主,还有节度使府的过节,怎会被一个住持知道这些,王熙凤什么人没见过,这等关系,可不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荣国府二奶奶的眼色,净虚师太脸色微红,话说的由来,只因为在长安县的时候,不少达官显贵,大户老爷,都是她的入幕贵客,伺候几晚甚是熟络,所以,也因此不少私底下的事,就借着她的嘴,私下商谈,办了好些事,
因此,净虚师太名声大噪,外传佛法精通,内里,不少达官显贵,既得了风流韵事,又谈了利益,许些银子,不值一提。
此时凤姐,却不知这些事,只觉得有些蹊跷,西边长安节度使云光,和荣国府是老关系了,老亲故旧也不为过,只是你一个出家人,参合这些俗家事,管的也太宽了,笑道:
“这事倒不大,只是太太再不管这样的事,去了也是无用。”
王熙凤摇摇头,如今府上的事,都是她做主,这一来二去,外间不少要事,如今需要过她的眼,净虚师太见此,就明白二奶奶的意思,
“太太不管,奶奶也可以主张的。”
凤姐听了奉承的话,虽然心中高兴,但也有些不想过问,可想到张家土财主,那是有多土才能有财:
“我也不等银子使,也不做这样的事。”
净虚听了,打去妄想,半晌叹道:
“虽如此说,张家已知我来求府里,如今不管这事,张家不知道没工夫管这事,不希罕他的谢礼,倒像府里,连这点子手段也没有的一般。”
凤姐听了这话,知道她是已经许了人家,这里面定有好处,便发了兴头,说道:
“你是素日知道我的,从来不信什么是阴司地狱报应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他有什么条件可出?”
净虚师太听二奶奶这般说法,喜不自禁,忙说:
“有,有!这个不难。”
王熙凤心中了然,果然是使了银子的,不知要了多少,又道:
“我比不得他们扯篷拉牵的图银子,既如此,少了可不成,不过是给打发说去的小厮作盘缠,使他赚几个辛苦钱,我一个钱也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