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豪气,但净虚师太岂能听不出话音,连忙答应,又说道:
“既如此,奶奶明日就开恩也罢了。”
凤姐想想,无非是一个书信过去:
“你瞧瞧我忙的,哪一处少了我?既应了你,自然快快的了结。”
净虚师太眼见着事情答应,也不再诉说其他的,张家也是一方巨富,却长得不堪入目,净虚师太那时候伺候与他,也是忍得辛苦,但是银子,比之别人给的都是三倍之数,这一次,足足给了两万两银票,也不知发了什么疯,
既然二奶奶答应,给多少合适,给少了,怕是不答应,给多了,会不会又,
索性一人一半,
“这点子事,在别人的跟前就忙的不知怎么样,若是奶奶的跟前,再添上些也不够奶奶一发挥的。只是俗语说的,‘能者多劳’,太太因大小事见奶奶妥贴,越性都推给奶奶了,奶奶也要保重金体才是,这些孝敬,还请奶奶收下。”
说着,就把衣袖里的一张四海钱庄的银票,递了过去,放在桌上,王熙凤一见,眼神一凝,这点事竟然给了一万两银票,还真是土财主,岂不是说,这内里的情形,或许,还有些说法,漏了一句话;
“好说,今晚回去,就给你办了此事,不过,再加三千两银子,”
也不是王熙凤狮子大开口,而是她如今办事,并不是拿死了,自己拿大头,内里的人可不给好处,这外面求人办事的,总归有个脸面,净虚师太眼见着二奶奶答应,喜不胜收,只是再要三千两银子,自己这边,可就拿了小头,不过想起张家土财主,不行再陪他一一晚上,不拿出五千两,绝对不成,也就认了,随手又从衣袖拿了三千两银票,悄然落在桌子一角,
“好,多谢二奶奶,”
王熙凤见了,知道事情成了,拿过银票,递给平儿收着,二人又闲聊几句。
一路话奉承的凤姐越发受用,也不顾劳乏,更攀谈起来。
却说京城内,
也不知怎么,街上虽然有往来的人群,还是如昨天一般模样,但是张瑾瑜乘着马车,进了公主府所在的居坊,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都说女人有第六感,男人是不是还存在第七感,心中还念叨,晦气的时辰开宴,谁想起来的,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