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民,你嘴角怎的起了水泡?”路淑媛眼中满是心疼与疑惑,搁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向他走来。
刘休龙心头一紧,下意识抬手轻触嘴角,眼神闪躲,嗫嚅道:“许是近些日子着了些火气,不碍事的,阿母莫要担心。”说话间,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身旁的宫女王鹦鹉,那眼神中竟隐隐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路淑媛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王鹦鹉正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交握在身前,而她的右手缠着的白纱布上,渗着几点血迹,格外刺眼。路淑媛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目光在刘休龙和王鹦鹉之间来回游走,似是明白了什么。
“哼!鹦鹉,是怎么伺候你的?如此粗心大意!”路淑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目光冷冷地落在王鹦鹉身上。
刘休龙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侧身将王鹦鹉挡在身后,脸上堆起讨好的笑:“阿母息怒,是儿子自己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烫着了自己,也连累鹦鹉受了伤,不关她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给王鹦鹉使眼色,示意她莫要开口。
站在一旁的罗浅浅,看到这一幕,心中妒火中烧。她自入宫起便暗暗倾慕着刘休龙,这份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长,如今见他如此袒护王鹦鹉,心中酸涩不已。她紧咬下唇,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罗浅浅多么想此刻站在刘休龙身旁被他保护的是自己,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
路淑媛看着刘休龙这一番维护的举动,心中的疑虑更甚,但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哼一声:“你啊,总是这般护着下人。罢了罢了,你也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有数。只是水泡,可得赶紧降下去,莫要伤了身子。”路淑媛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理了理刘休龙微皱的衣领,眼神里满是母亲对儿子的关切。
刘休龙感受到母亲手上的温度,心中一暖,抬起头来,眼神中带着几分讨好:“阿母放心,儿臣定会保重自己。您也莫要为儿子的小事劳神费心,您的身子骨要紧。
路淑媛看着刘休龙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忧虑,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