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告诉江溯,对方走后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赵叔不能睡觉,时昼已经睡了,她困得撑不住,就让赵叔守夜。
说到这里,江溯给时昼擦脸之余,反手又给秦娇宝一脑瓜蹦。
时昼不尊老爱幼是他小时候没接受好这方面的教育,秦娇宝不尊老爱幼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秦娇宝捂着脑袋,生无可恋的看了一眼时昼。
时昼并不想主持公道,他坐着都很累,车厢太小,躺不下第二个人。
秦娇宝又看了短发女孩一眼,眼神中隐隐透出一种“想不到吧你上贼船了”的意思。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短发女孩尽力缩在角落。
秦娇宝接着讲,她睡了一个多小时,做梦梦见自己在操场上跑步,发令枪刚响就被赵叔摇醒了。
睁开眼一片喧闹,跑步声居然是真的。
她小心探头去看,发现丧尸们沿着一个方向不断在走。
漫天盖地的行尸走肉争着从城里走向荒地,似乎不是城里,只是擦着城墙过来的。
丧尸们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多到能把他们几个踩死。
时昼第一时间灭了火,怕被丧尸看到,还找东西把门遮住。
车厢里稻草都没几根,四处漏风。
实在没有啥东西,他们只能把外衣脱下来挡住。
脱下来又太冷了,三人铤而走险把时昼大剑的加热开关打开。
或许是温度没有那么高的原因,丧尸没有发现他们。
不确定江溯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敢出去看,几人就用之前拿回来的车镜绑在刀柄上,做了一个简易观察器,把镜子伸到车厢的天花板,也就是栏杆外头,四处查看。
秦娇宝和时昼轮流监视周围的环境,正好看到江溯他们站在高处被困。
时昼不假思索拿刀出去,闹动静把丧尸引走了。
秦娇宝一边说一边拿出黄桃罐头,拧了几下没拧开。
时昼接过来,一下就拧开了。
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江溯感觉心里怪怪的,像酸性的冷却液尽数漏出来似的,心里满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