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弗渠镇定自若地笑了下,继续漫不经心地为徐山答疑解惑:“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反常的事,除非他想隐瞒什么,杨孝德并不爱好练字作画,但偏偏吩咐人精心修缮了书房,可见书房之中有他极为重视的东西,这个聪明的杀手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铤而走险回来寻找。事实证明本官的猜测是对的。”
徐山不由衷拍起马屁来:“大人料事如神,属下佩服。”
听到这里,顾飞雪忍不住发笑,徐山见她穷途末路却还笑得出来,顿时拉下脸来,拔出刀指着她呵斥:“县令大人面前,休得放肆!”
“一个自诩聪明的蠢货,和一个只会拍马屁的废物,我为什么不能笑?”
“宵小之徒,别以为老子不敢砍了你!”徐山扬起刀就要砍她的脖子,却在看到她阴冷阴鸷的眼神时愣了神,刀子迟迟没有落下,正巧,刘弗渠也开口制止。
“徐山,先把她押到地牢里,本官要亲自审问。”
被关进牢房后,顾飞雪的手脚全被铁链捆住绑在木桩上,任凭她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而刘弗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昏暗的地牢里,只有刘弗渠和顾飞雪两个人,其他人都被刘弗渠遣散走了,刘弗渠这厮走到摆放着刑具的桌子前,精心挑选着趁手的刑具,他拿起一根鞭子,放在眼前仔细欣赏,而脑子里已经在演练接下来该发生的所有细节。
“比起其他刑具,本官还是觉得这鞭子最妙。”刘弗渠拿着鞭子故意在顾飞雪面前晃,甚至将鞭子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滑过,“打在身上虽然痛苦,但心底却很舒坦,尤其是,那一道道血痕,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杨孝德那个王八蛋比起你,还真是自愧不如啊。”
“他啊就是不知收敛,做官,哪是那么容易的?”
顾飞雪像看丧家之犬那样看着他,嗤笑道:“你也一样,得意不了多久的……”
话音未落,一记鞭子狠狠打在了她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火辣辣的疼痛灼烧感迫使她大喊了出来,她浑身的筋脉暴起,下意识想挣脱束缚,但铁链越勒越痛,痛得她越来越虚弱,身上全是汗水。
“怎么样,还要嘴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