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鞭刑,还奈何不了我。”
“哼哼,任凭你嘴再硬,也硬不过这烧红的铁片。”刘弗渠放下鞭子,转而去一旁的铁炉旁拿起了铁钳。
烧红的铁片抵在她身上,皮肉滋滋作响,痛得她疯狂大叫,被铁链禁锢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扭动,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恨不得现在就生啖了刘弗渠的肉。
受了一会儿刑,刘弗渠总算停手,“还不打算说么?”
她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汗水不断腌着伤口,嘴唇也已经发白,她不得已服软,颤抖着说道:“大人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这就对了,早这样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刘弗渠捻捻嘴角细长的胡子,满意地微笑,他双手背在身后,再问:“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你的主子是谁?”
“是,是……”她故意说的很小声,声音小到刘弗渠根本听不见,那厮迫不及待想听清楚答案,主动走上前去,附耳去听。不料,顾飞雪突然发狠,一口咬了他的脸。
这刘弗渠始料未及,忍痛挣开时,右脸脸颊出现一排牙印血痕,他颤抖着手去摸伤口,愤怒不已,大骂着“贱人”又是“啪啪”两下鞭子,看着刘弗渠这副狼狈样,顾飞雪大笑着,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如何。
那汗水流进伤口,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此刻她已经看不清眼前事物了,只是那张嘴还是不肯服软。
“姓刘的……你今天要是不杀了我,我保证……定把你挫骨扬灰……让你生不如死!”
“小贱人,找死!”
当他准备再次挥下鞭子时,不知何人从背后偷袭,一把官刀已明晃晃地插入他的后背,随后这刘弗渠便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顾飞雪看不清来人是谁,加上又累又痛就失去意识昏厥了。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隔天夜里,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山洞,身上的伤口都包扎好了,手上脸上的污垢也被洗掉,而且不远处的火堆上还架着一只烤鸡,看上去味道不错。
“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闯入她的耳朵,吓得她立即背过手,半蹲着身子,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男人愣住了,端水的手就这么直愣愣地顿在半空中。
“你这样乱动,伤口不疼吗?”男子看了看她的伤处,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