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一次再和曹操面对的时候,估计就是在长江之上的水战了。
士颂的心里,早就认定,那是自己最后一次击败曹操的机会了。
但若是自己成为南中王,那孟获也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至于已经被士颂盯上的乌戈国,就只能另外找个由头去对付,去征服了。
不过,不是有句老话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正当酒宴继续,士颂在内心盘算自己称王的得失之时,陆逊走了进来,禀告道。,
“主公,孟获妻弟,带来洞主感念主公多次不杀之恩,被放回之后,劝说孟获归顺,孟获不允。他便半夜绑了孟获孟优兄弟二人,连同孟获之妻祝融夫人,前来我军归顺。”
“噢?”士颂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刚还在想要不要直接除去孟获,自己来当这个南蛮王,这带来洞主就把孟获给绑了过来,难道说是天意要我杀了孟获,尽早安定南中。
但士颂很快就想到一个可能,再看陆逊的表情,心中已经确定,只怕是这次带来洞主来投降自己是诈降而已。
孟获连战连败,已经恼羞成怒,想要不顾一切地刺杀自己了。
他想要豁出自己的命不要,也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了。
愤怒,冲动,失去理智,往往会推着人走向深渊。
孟获可以上头,可以破罐子破摔,但我士颂不行,我心中还有远大的理想,还有统一中原,守护长城,隔绝五胡南下的志向。
自己绝对不能死在南中,被一个早已经输掉了所有家当的孟获给杀了。
“伯言的神态,似乎有些异样。”士颂轻点一句,陆逊立刻明白士颂的意思。
他拱手行礼,说道:“主公,我观那带来洞主,绝非有主见之人,尤其是如今孟获麾下,还愿意跟随在孟获身边的数百蛮兵,只怕都是孟获死忠。他们绝不会轻易和带来洞主一起反叛孟获,此其一也。”
“其二,即便是这些人被带来洞主说动,以这些人的武艺才干,想要拿下孟获,在我看来,即便是偷袭,只怕也难以得手。”
“还有刚刚,那带来洞主与我讲述之时,眼神飘忽不定,似是而非,定然不是领头之人。只怕这次归顺是假,行刺是真,那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