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董茶娜也连忙劝说道:“主公,万万不可相信那带来洞主。此人游手好闲,毫无本事,全仗着其姐祝融夫人的武艺,才能稳住带来洞。他从来都是孟获和祝融夫人身后的跟班,哪里有本事把这二位给擒获过来,此次来降,定然有诈。”
“让他们进来吧。”士颂微微一笑,说道:“不论是真是假,既然来投,我也不好不见。伯言,你且去带他们进来便是,我自有安排。”
很快,带来洞主就带着孟获夫妇和孟优走进了士颂的宴会场内,见木鹿大王也已经成为士颂的座上宾,孟获脱口便骂,指责木鹿没有骨气,丢了蛮族的脸面。
“脸面?哼?脸面能当饭吃吗?”木鹿大王当即反驳。
“南中四郡,本就是益州领地,楚侯代朝廷管理西南,本就应该听从楚侯管制。而你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不顾数十万南中百姓安危,擅自起兵作乱,抵触新法。”
“与其说是在守护南中,还不如说是守护你孟获自己的个人地位而已。为你一人,而让南中动乱,该觉得丢人的人,应该是你孟获才是!”
“哼,说得好听。但这永昌郡,本就是我等南蛮各部生活之所在,自然是由我们来说了算,凭什么让他们楚人骑在我们头上,你们这些没有骨气的东西,老子看了就来气!”
孟获既然已经走进了士颂的军营之中,自然也不再藏着掖着,当即就挣脱开了没有绑紧的绳索,从怀中抽出了短刃。
“士颂小儿,如今我一败再败,多次被你所辱,短期内似乎难有再战之力,但我一样也不会让你好过。”
“今日,即便是在你军大营之内,即便是你小子也有一身武艺,但我舍了性命不要,也要为我南中蛮族争一口气!宁可和你同归于尽,也绝不当你士颂的走狗!”
孟获大喝过后,身边的孟优,祝融夫人和带来洞主,纷纷抽出武器。
“大胆!”另外一边,董茶娜,阿会喃,杨锋以及木鹿大王等人,都和营内的楚军将士一道,都站到了士颂身前,摆开架势,护住士颂。
“大王!我等已经杀散了周围的楚军,快快击杀士颂,我等还可突围!”营帐外,传来了孟获部下的声音。
而本来护卫在营帐外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