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六落地的时候还非常讲究的躲过天花板残骸的那一处,好奇的看着他。
娄玉城合上下巴,喝口水压压惊,露出微笑:“没关系,我这里也好久没来过客人了,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就应该把桌上的茶饼收起来好了,员工?那你听过娄玉城吗?”
童六实诚地摇摇头。
娄玉城垂眸:“那还真是可惜。”
童六现在已经听不见他的是什么了。
这个房间她越看越觉得不舒服,娄玉城的房间不能说是房间,应该说是个实验室边上硬安了一个生活区似的,一进来窗明几净的人类生活区和五颜六色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的不知名液体闪瞎了童六的眼。
童六虽然不是乔家生的女儿,但是后期接受的教育也不让她轻易说出脏话,但是想想刚刚离开的那个“盒子”。
童六只能用最质朴的语言直抒胸臆:“卧槽。”拳头都硬了呢。
娄玉城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长了一张和声音相符的笑脸,看起来是不会和人争执的老好人类型,事实也的确如此。
童六第一次感受到不公平,发出抗议的声音:“啊!为什么我们俩的居住差这么多?”
娄玉城想了一下,说:“可能因为我是脑力工作者吧,毕竟我每天只需要研究产品,试药都是外面的人去找人。而且我是自愿进来这里的,谁让我只是个柔弱的医生呢?”
童六恶狠狠的咬了口从角落里捡到的面包,凶巴巴的问:“你说说你是谁?为什么也被关在这里?”
娄玉城配合的回答她的问题。
据他说,娄玉城是这家医院真正的院长,他是个不愿意和人交流的人,所以医院的选址才会这么偏僻。但他又是个合格的医生,他习惯研究病人、和他们聊天,知道所有人的病情发展,除此之外甚少和外界交流。
所以他被人囚禁,医院的主人换了人之后都没人发现他消失了好久呢,也许发现了,但是喜欢他已读不回的操作了,也算是他平常的作风的报应吧。
娄玉城痛心的掬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