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尤为的漫长。
陈疆册倾着脖颈沿着她的脸部轮廓细细地吻,她竭力维持着震惊,双手抵在他双肩,十指紧拽着他的衬衣。昂贵平整的白色衬衣,被拧出杂乱的褶皱,沙发的空间算不得宽敞,她在混乱迷离的呼吸里,垂落在他腿侧的双腿毫无依托,在空中紧绷着轻颤阮雾从未有过如此的情事经历,细密到仿若吞噬的吻,克制却又收敛的抚摸
好像真的如他所言,会给她温柔的吻,缠绵的拥抱
渐渐地,她眼前有雾漾的迷失,大脑被身体的感受给占领,而身体又由陈册操控着
她被紧扣在他的怀里,在一段突兀压抑的沉默后
陈疆册哑声道:“夫卧室,还是在这里
询问她的意见
尤为不合时宜的一个问题,但他确实照顾的面面俱到。
毕竟是二人与对方的初次。
“去卧室,”阮零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渡气,每个字都带着动情的执着,“卧室床头有
后面那个字,不需要说,彼此不言而喻
今天不是陈疆册第一次来这套房子
却是陈疆册第一次进阮零的卧室,
过去那几次,他都是匆匆赶来,又急忙离开。和她温存时,手机的电话声应接不暇,
今天上楼前,他把手机关机了。
隔绝了世界
又拥有了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一个不到十平方的卧室,小到只能装得下他们俩。
阮零被他轻轻地放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几乎毫无起伏。
随后,陈疆册覆了上来
方才的热吻好像剔除出她的记忆里,她仍旧是紧绷的,没有任何被他安抚过的痕迹。
陈疆册自诩自己没有耐心,可阮雾觉得,他对她,是有着一百万分的耐心的。
他没有少年郎的急促与慌乱,游刀有余地吻着她,温凉的指尖滑过她白嫩的皮肤
他曾以为她是死板的湖,可当下,她在他的指尖淋漓湿透。
零蒙蒙的月光挂在窗边,阮零在紧绷的欢愉里,紧咬着颤抖的唇,她睁开眼,看见的是窗外湿淋淋的月色淋了她满身
许久无人进入的领地被他慢条斯理地占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