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儿被她哄了几声,总算是露出了几分笑意来。
魏铮便不理福哥儿,只一心陪伴着女儿,等奶娘来将两个接走的时候,魏铮询问了两个孩子的居所。
宁兰有些不敢直视魏铮锐利的双眸,思来想去后还是自己坦白道:“那云游僧人的话还是信了才好,妾身只是让两个孩子住的远了些,并没有不让孩子们相处,爷可别生气才是。”
没想到魏铮却紧绷着自己的脸色,以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指责着宁兰道:“青姐儿和福哥儿一样都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怎么能为了个江湖术士的无稽之谈而厚此薄彼呢?”
宁兰听了这话心里也不好受,为了不让魏铮误解自己,便道:“爷是太过小瞧妾身了,妾身虽在意福哥儿的安危,却也把青姐儿看的十分重要。”
话音甫落,宁兰立时红了眼眶,只道:“只是福哥儿自生下来身子一直不好,我想着兴许是那僧人说的他与青姐儿命格相冲的缘故,而后便让两个孩子分开来居住,没想到福哥儿的身子立时好转了不少。”
“好了,别说了。”魏铮不愿再听,呵斥了宁兰几句后便道:“以后就让两个孩子住在一起,我就不信福哥儿会身子不爽利,你也是,越来越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