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产生了更深的怀疑,包括你”
闻言,付玉清再没了轻松的架子,他拧眉,质问:“你什么意思?”
韩铭将毛笔浸在清水杯中,眼睁睁看着清水被墨染黑,也看到了人被同化的影子,他语气生硬,反问:“你是傀儡吗?不然为什么不提下水道男尸,肆字楼命案?你早就准备好管理清园肆,却不会自己去挖掘贵圈不为人知的恶事。
只有我迈入那个圈子,你才派了个卜太兴,要我自己去找答案,好,我当作人生一次历练了。
但你呢?入职后也不跟我提为什么支持我站任家,妈妈为什么要嫁给韩庚?我怀疑你也为了私心,在其中做了错误的决定!”
付玉清横了横眉,言辞开始透着凌厉:“我自私?如果我不争取校长这个位子,你又哪来的底气?别忘了,当初你跟任家结交,我还不知情。
站位很重要,只有站稳,才有思考下一步的余力,你以为,当救世主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吗?”
想来,付玉清只是在教育界有点造诣,执法并不在他职能范围内,如果有权,那就是别人设在清园肆的傀儡。
韩铭终究沉下了心,言语不带攻击性:“那我能请您关注一下六年前,老城区农贸一带发生的火灾吗?”
付玉清拂袖甩了个眼色给他:“先管好你自己吧,尽提些无理的要求!”
而后,他摔门而去,留韩铭一人守空房发怔。
经过一番思绪斗争后,韩铭才勉强收心。
与此同时,任宅。
代恩在客厅坐等影夫人下班,期间收到了韩铭发来的一句结果:“今天跟外公有了点矛盾,老城区火灾那事,他帮不了什么忙,不过,我已经让卜太兴去查了。”
代恩敲着手机想了一番,欣然回应:“有心了。”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片恭迎的声音,代恩站起身准备会见影夫人。
代恩只是看她清贵温雅的身影就沦陷了,她跟电视上形象一样,气质华美,女士西服在她身上熠熠生辉,就算站在精英中她也能独树一帜。
也难怪,任冬任瑾会冠母亲的姓,因为她一直都有资本。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