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思念锦书,他想跟锦书分享他每一天的心情和趣事而已。
锦书要是烦他了,那他是不是离被抛弃不远了?
接下来每一天,赵桓禹都会去信差那里等他的信。
虽然每一天都会失望而归,可他仍旧是一听到信差来了就飞快跑去军营门口等着,越是等不到,他就越觉得新的一天肯定会有他的信。
看到他连续十四天没有收到信,秦仲渊和赵武都有些担心他了。
在他又一次垂头丧气而归之时,秦仲渊拿着一壶酒,跟他纵马来到军营外面。
“你看看你,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你这么思念锦书,要不然骑上快马日夜兼程回去看一眼?这里有我帮你盯着,你走半个月不妨事。”
赵桓禹接过酒壶喝了一口,苦恼望着碧蓝的天。
“我倒是想走,可我奉旨镇守边关,没有皇上御批,不得擅自回京,我要是就这么回去,皇伯父会很难跟文武百官交代的。”
他低头叹气,“我贸然回京,皇伯父和太子哥哥肯定不会骂我,可是,文武百官会找我的茬,其他镇守边关的将军会纷纷拿我举例学我擅自回京,今后皇伯父就不好管理大臣了。”
秦仲渊见赵桓禹如此坚守原则,也不再劝。
他说,“你不能走,那,我帮你回去看一眼?”
赵桓禹侧眸看着秦仲渊。
三年时间过去,清瘦的仲渊已经跟他一样高大健康了,这样的身体,肯定能承受得住日夜兼程辛苦赶路。
可是……
他摇头说,“不用了,如果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我肯定会求你帮这个忙的,可是,锦书只是半个月不给我回信而已,没什么大事,不论是沈家还是雍王府都没有给我写信说锦书出事了,那就证明她是平安的,如今就只因为她不给写信,就要劳烦你披星戴月奔波千里,那也太小题大做了。”
秦仲渊轻笑,“怎么会是小题大做呢?这不是小事儿,你都难过半个月了,这是很大的事,身为你的下属,为主帅排忧解难是我应该做的,是吧,大将军?”
赵桓禹噗嗤笑了。
他搂着秦仲渊的肩喝酒,“唉,虽然说边关苦寒,但是自从你跟我来边关以后,我的日子就比前几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