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渊望着远方,打趣他,“你这三年日子好过哪儿是因为我,分明是因为有了媳妇吧?你看看你,整天琢磨着怎么给媳妇写信,然后又抱着媳妇给你的回信甜滋滋的睡觉,又天天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多少天到年关,数你还有多少天能回去跟你媳妇儿团聚,你这每一天都过得有盼头,能不开心吗?”
赵桓禹嘿嘿直笑。
刚笑完,他又垂头丧气起来,“可是现在没盼头了,她不给我写信了,都十四天没给我写了,她是不是真的嫌我烦不想理我了?”
秦仲渊扶额。
这个怨夫,真的让人头痛!
他将酒壶塞赵桓禹嘴里,“喝酒吧你,赶紧醉死过去,天天叨叨叨你是要苦死你自己还是要逼疯我?赶紧喝,醉死了我把你扛回帐篷里去,一觉睡醒又是新的一天。”
赵桓禹委屈巴巴望着秦仲渊,“你也烦我了?若是连你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嫌我烦了,那锦书可能真的是烦我了……”
秦仲渊又好笑又好气,“你也知道我这么好脾气的人都要被你逼疯了啊?你是个大将军,你能不能稳重点,别整天像个六七十岁的老阿婆一样叨叨叨?”
赵桓禹摸着自己嫩嫩的脸,“大将军就要沉着稳重吗?大将军之位只能证明我能干我厉害,事实上,人家今年才二十二岁,差一点才满二十三呢,你知不知道搁锦书她们那个世界,二十二岁还是清澈的大学生一个?锦书说了,我还嫩着呢……”
说到这儿,他垂头伤心极了。
他说,“就因为我还嫩,锦书说我还不具备当爹的资格,她说同等条件下,十几岁太年轻没发育好的少男少女,生下来的孩子不如等二十几岁成熟以后所生的孩子聪明,所以她不许我当爹,她说这么嫩的我配不上最好的孩子……”
喝了一口酒,赵桓禹又哭笑不得地说,“仲渊你知道吗,我成亲三年了都没有孩子,我皇伯父盼啊盼啊,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如今是已经彻底相信了我子嗣艰难的事实,他怀疑我比我父王还不如,我父王好歹还生了一个,而我是根本不能生,可把他给急坏了,每次我回去他都要给我找大夫调理身子,不光如此,他还三天两头给锦书赏赐这赏赐那,他就是怕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