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崖忽然眼神微闪:“小秋,云舟从不多管闲事,他为何要管薛家和伍家的事情?”
许砚秋语塞,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他知道,谢云舟在给他提供机会,包括冯裕安都在期待他能有所行动。
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去攀附薛家,一则门不当户不对,二则他和薛文惠差了五岁,而且现在薛文惠一心要考研究生。
等她去了大城市,以后天高任鸟飞,再也没人能左右她的人生。
就像当年的顾小曼一样,当她们能力强大时,就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许砚秋希望这些有能力的女孩们都能飞得更高一些。
他十七岁的时候就告诉过自己,不能做那种把女人捆在家里的男人。
身边所有的女性,不管是什么关系,许砚秋都希望她们能上进,这样在家里才有说话的资格。
看见许砚秋的沉默,乔青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有两段恋爱史,中间掺杂一系列狗血故事,且平日里他在风华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女人,对待男女之事,他不需要用眼睛,他用鼻子都能闻得出来。
他甚至能猜到许砚秋心里是怎么想的。
乔青崖立刻转移话题:“云舟一路拉扯我,这个时候我若是为了荣华富贵背弃他,那我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
这伍书记看似给云舟补偿,实则恶心人,还陷我于不义之地。”
许砚秋轻声回道:“师父,这个阳谋看似拙劣,却很有效。就算你这次拒绝了,但很多人会说你内心想干副厂长,因为惧怕谢家的势力而不得不推辞。”
乔青崖哼一声:“当我是面团不成?伍家这样做,前程不要了?”
许砚秋又跟他说了一些:“我听说薛处要升副局长,整个江南省,总厂书记一大把,省局副局长才几个?
伍书记年龄比薛处大一点,如果他攀不上薛家这门婚事,可能在他退休之前,他只能在各地打转,想去省局干实权怕是不太容易。
既然仕途被斩断,他不犯错误,就不需要过于惧怕谢家。”
乔青崖转了转手里的水杯,他现在面临很危险的境地。
伍家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