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惊愕地发现镇长睡着了。
小呼噜声都出来了。
她愤愤把手里的被单子砸在了镇长身上,恼恨地低吼:
“该交公粮了不知道吗?躲,躲,又躲清静。”
“废物!”
镇长依然保持侧睡的姿势,背对着刘春娥的那张脸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又再次恢复了沉睡的样子。
开玩笑,就他媳妇的那块地,恨不得一天耕一回。
问题是,不管咋耕地也不出粮食啊,相反,他这天天交公粮,真心受不住。
所以,装睡吧!
再说林墨和姜清月。
两口子回了屋子,房门关闭,姜清月找出干净的衣服换掉。
这一身也没多脏,就是捶巴谭又得的时候,总感觉沾染了臭气,心里膈应。
林墨进屋便坐在椅子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姜清月在他的面前换衣服。
眼见她把干净的衣服换上了,林墨冷冷地问:“你胆子不小啊。”
姜清月还在忙着扣扣子,闻言漫不经心地问:“啥意思?”
林墨冷哼道:“谭又得应该不是找你耍流氓,而是在咱们家门口拉屎吧!”
“你是怎么知道他在门口拉屎的?”
姜清月也不解释,抬手指了指门上的一块小镜子。
林墨走过来看了看,了然了。
他漆黑的眸有些诧异地瞟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女人怪聪明的。
不过,这个设计倒是挺管用。
嗯,小白房也可以安装上。
他很快收回视线,冷冷地问:“所以,谭又得脱裤子的时候你就看到了,但是你还没制止,反而看着他方便到一半才出去的。”
姜清月已经扣好了衣服,抬手将脱下来的脏衣服抓起来丢进了门口的一个洗衣盆里。
冷冷地回答:“那不然呢!”
“打蛇打七寸!”
“谭又得为啥要这么做,还不是故意报复。”
“要是我不这么做,今天就算再揍他一顿,那也是不疼不痒的,最后还不是要报复回来。”
林墨冷哼了一声:“流氓罪会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