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月的愕然,手里的动作也僵硬了一瞬。
她猛然想起这会是1974年。
这个时候,流氓罪的确是要吃金属花生米的。
但她的僵硬也只有一瞬间:“他在我家门口脱裤子,说他耍流氓不过分吧!”
“既然他做了,该怎么判刑都是他的命。”
狠心么?或许吧!
但在她经历了上辈子那独立支撑一个家的三十五后,她的软心肠早就消耗殆尽了。
只能说,这个谭又得他活该。
林墨认真地看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到失落,慌张和不忍。
但最终他失望了。
失望之余心底又升起了一丝喜悦。
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个姜清月大概、可能、也许和她是一路人。
这一瞬间,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柔和。
起码没有过去那么厌恶冰冷。
姜清月这边把裤子也给换掉了,整个过程都没避开林墨。
要问为啥不避开?
还用问吗?林墨又不能人道,在她看来,林墨就是个零件齐全的公公。
所以何必要逼着,再说她换衣服的时候,里面也穿着裤衩背心呢!
果然,她收拾了脏衣物后,转头不经意见瞟了林墨一眼。
她看到的是他若有所思的神情,除此外没有一点的欲念。
所以,她更加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你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姜清月转头掐着腰问他。
林墨回神,摇头。
“不了,小白房那边还有事。”
姜清月哦了一声,冷着脸问:“没事你干嘛还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林墨默了默道:“我们结婚也有几天了,你打算一直这么晃荡着吗?”
姜清月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啥叫我一直这么晃荡着?”
狐疑地瞟了他一眼,她猛然明白了。
“所以,你是嫌弃我没工作了?”
在了然的一瞬间,姜清月气得差点爆炸了。
“喂,林墨,咱们可是说好的,结婚了以后你养我,这才多久你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