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从怀中拿出一个黄色的纸包。
他低声道:“我去城外的庄子上找乐大夫拿了解药,这药还是现做的。”
段鸣风急切地道:“陆大人,快点给主子用吧。”
“李公公,拿杯水来。”
李渝宗端着水壶和杯子过来,但陆倦捏着这药包,没有递给李渝宗。
他皱眉道:“乐大夫说这丹药,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早就忘记该怎么解。”
听到这话,段鸣风傻眼道:“那这解药到底能不能用”
李渝宗的手不稳地晃了一下,差点把杯子摔到地上。
“圣上是万金之躯,不能什么药都随便试,尤其是在如今这要命的光景。”
关于这个,陆倦详细地问过乐喜,他继续道:“用还是能用的,只是这解药用了以后,兴许会有点儿后遗症。”
段鸣风追问道:“是什么后遗症?”
陆倦道:“乐大夫说这解药一定能解了避息丹的效用,他下了几味猛药,皇上必定能够醒过来,就是……”
他复述着乐喜躺在摇摇椅上,摇着蒲扇,啃着甜瓜说的原话。
“过于霸道的药性,要从身体某处散出去,很有可能会真气混乱,真气在体内冲撞,不知最后会伤到身体哪处。”
段鸣风和陆倦,还有李渝宗三个人,他们站在龙床前,视线齐齐地看向面容苍白的武肃帝。
一时之间谁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此时给皇帝用解药。
几人同时叹了口气。
李渝宗愁眉不展,说道:“要不再给乐大夫一天时间,让他研制出靠谱的解药?”
此时,殿门被大力地敲响。
驿站传令官又带来了北境的消息。
几人听后,互相看着,立马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