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不自然地别过了脸。
她这个协议情人,该不会要下岗了吧?放这儿什么也不用干,就光看着当吉祥物。
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喂了些药,嘱咐多休息,多喝温水。
观察了大约两个小时,温度稍微降下来了后,医生就撤了。
江早羽给他床头放了杯温水,靠在一旁的榻上:“晚上我在榻上守着你。”
秦晚洲微微侧过头,气息已然平静下来,眸光里晦暗不明。
“不用了。你出去。”
江早羽心里微跳,啥意思?他不会真的又要撕毁协议吧。
看他一副寡然无味的模样,江早羽不再坚持,出去后悄悄带上了门。
第二天,她醒来后,路过秦晚洲的卧室看了眼,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和萧韵的这场测试,就是个零和博弈,一个都没讨到好。
真是当时脑子抽风了,大概是涉及到秦晚洲,色令智昏吧。
她百无聊赖地苏意尘打电话约饭,苏意尘兴致缺缺:“羽宝,下午要陪孟宴白下地,我得去准备下工具,没时间了。”
“下地?去哪儿?”她满是疑惑。
“去一个新挖的古墓葬群,鉴定甲骨文竹简。我想去找人泡吧,结果他非要薅着我去,说这是生活助理的职责范围。”苏意尘语气透着一股子生无可恋:“我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什么控制不住睡了他呢。现在的我,已经开始体会到生活的沧桑了。”
江早羽笑到:“你喜欢的只是你想象中的孟宴白,只是你的滤镜给他加持了光环,心理学角度讲,这是投射效应。孟宴白的话还是有点道理,说不定等你和他24小时近距离接触,很快就厌倦他了呢。”
苏意尘听起来很苦恼:“可我倒追了他6年,不想这么快就厌弃他啊。难道是人性本贱,得到手就不珍惜了。”
江早羽循循善诱:“他这个人生活情趣欠缺,你一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唉……”苏意尘唉声叹气:“你那个前夫哥咋样了?他倒是后来没找我赔车了。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没复燃,我现在给他当协议情人呢。”
苏意尘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