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片刻近前的人们都齐声喊:“绝对是一样的……”
吕头儿停了一下,继续道:“啊……再有通过多天观察和走访,发现郎婵啊……这些天啊……总是天不亮就偷偷进入小树林,啊……大家想想就明白了吧?啊……啊……”
吕头儿打了个酒隔,严肃起来:“现在事实就摆在这了,郎婵这种歪风邪气,我们就是要进行严厉批判,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啊……当然对无可救药的,啊……”
简怀隼黑黝的脸流露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凑近道:“你个老不正经,看看你还奸坏损不奸坏损?老老实实的说明白你鼓捣这些歪风邪气的过程和目的吧……”
“真的不是我干的……”郎婵意识到了点什么,但是说又说不出来,说了也许结果更坏,只能瑟瑟嗫嚅:“我没有写过,我们家的信签纸好久没有用过了,我到小树林是……是……”
“是什么?”
“是嫌茅房蛆虫太多,我……我……我蹲不下……”
“放屁,还敢狡辩……”说着用力戳点几下肩锁骨周围几下,郎婵心里明白自己私下说他不做好事,净干奸猾、混账、阴损的勾当,名字应该改成“奸坏损”,引来报复了。
郎婵意识到了说也说不清楚,只是嚷嚷着:“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叫你嘴硬,不信你铁嘴钢牙……”简怀隼和胡勤又教训了教训……
简怀隼古怪的撇了撇嘴,转移话题道:“这个事情先不说,你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说说你的家庭出身,以及你腐朽肮脏的资产阶级丑恶思想……”
这些情况以前都说过,虽然有过错,但是也不寒碜,郎婵背诵似的述说了起来:“我吧是海天市里人儿,我爸爸,我妈妈都是吧那个资本家,自家弄的一个纱厂吧,有几百个工人儿,我家吧从工人身上榨取油水儿,剥削工人阶级,榨取剩余价值。我那时候吧还小,反正就天天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住的是洋楼儿,用的吧都是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