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婵滔滔不绝背诵,吕头儿可能几乎都知道了,反正恶心上涌,差点一口喷将出来,急忙双手使劲一捂,从坐凳上猫腰颤颤悠悠的跑向了谷场边玉米秸夹的茅房……
简怀隼对着胡勤挤眼一笑,胡勤会意回一鬼脸儿,“嘿嘿嘿”的冷笑着,声音不大不小的狡黠道:“嘿嘿嘿,不说这个了,还是老老实实说说你小资产阶级大小姐,解放前如何勾引男人,怎么样干男盗女娼的吧?……”
尽管人们对流氓恶习的胡勤没有好感,甚至深恶痛绝,但是仍然有不少好逗凑、爱热闹、喜欢别人出丑的一批人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着,男男女女的紧接着起哄乱喊:
“嘻嘻,让她说说怎么样发嗲的,咱也见识见识……”
“哈哈哈让她交待交待与多少男人有染过,所以现在还贼心不死……”
“最起码得说说结婚前生过孩子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不行,必须交待清楚她说的年轻时见了好看男人就迈不开步,到底是嘛意思?”
“你怎么知道她说迈不开步的事,是不是你和她也有一腿哈哈哈你也得交代交代……”
…………
人们立即都想起来郎婵偶尔一时兴起说笑过的茶余饭后笑料,现在都被端了出来,傻哈哈的逗笑,乱哄哄的瞎闹,心呯呯的急跳,血热热的烧燎……热闹的众人什么情况,什么状态的都有,只有郎婵羞的想钻地缝儿……
“哈哈哈还是交待交待缺德……缺德……把你的家伙儿撅折……撅折……”不知道是谁也学着海天市方言,喊出来的以简怀隼为首的看青寻夜时,可能偶然听到的两口子的悄悄话。
简怀隼可能是怕引火上身,也许是其他原因,急忙高喊:“咱他妈的别乱七八糟的瞎想胡闹了,让她自己说……”
大家静了下来,郎婵此时才感觉了巨大无比的压力,抖得更厉害了,真如筛糠似的。郎婵不知道是汗还是尿,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