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那郭宽好歹是个秀才,就这么被她给骗了?”
阿福母亲:“不知是利益迷人眼,还是那个假千金装得太像,亦或者他原本就是个蠢的,成婚三年都不曾怀疑过她的身份。他倒是提过几回说去见他的岳丈,都被那个假千金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若非郭家的生意遇到了难处,需要那个做知府的亲家帮忙打点,郭父和郭母也会被她蒙蔽下去。”
最先发现这一切的是郭母。
她掌着中馈,对府里的银钱使用最是清楚。她发现她那个千金儿媳妇从未使用过自个儿的嫁妆,连买个月事带都要从府账上支取。这般抠搜,又不顾及自身名誉,怎么看都不像是知府家的千金。
她是没见过知府家的,可她见过县令家的,县令家的小姐也不像她这般小家子气。
没有证据,不好挑明,私下调查,反被她那个儿媳妇察觉。饭菜无毒,参汤无毒,糕点里也没有毒,然一块儿吃却成了剧毒。其原理,等同于你先吃螃蟹,再吃柿子。一次两次可能没什么,顿顿这么吃,阎王爷都得打开门儿亲自迎接。
郭父也不是意外,是他那个千金儿媳妇在酒水里动了手脚,他溺死的那个地方也是他那个千金儿媳妇引他去的。
“郭宽呢?”陆知鸢撑着桌面问:“他也是被那个假千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