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题,东山也回答不了,也许只有真正的、彻底死去的人才能得到准确答案,也许这一切根本就没有答案。
而东山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个漫长的故事……
东山是一个听着就掉渣的名字,其人却白皙文雅,脸上略带一丝痞气,与出生的乡村格格不入。
因为无知导致初恋怀孕服药堕胎,她撕心裂肺的哭着,原本娇美的面孔变得扭曲,湿透的刘海无助的贴在额头。
东山感到窒息,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么。
两天时间,她变得憔悴了很多,有气无力的坐在新买的小红桶上,桶里是小半桶血水,还时不时的传来血水流进桶里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催命符,催动着她也催动着东山。
东山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让她忍忍呢,还是说让她别怕,都不敢、都不行,东山真怕一个字说错就引起她的爆发,从而在东山这不足万人的小镇引爆一起丑闻。
这样的年代,这样的丑闻,足以让东山和女友两人都死无葬身之地,甚至足以让两个家庭都付出谁也承担不起的代价。
眼见着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右手颤抖着攥成拳头压在肚子和大腿之间,因为疼痛脚趾狠狠的勾起来,铺在地上的被子和床单被脚趾抓的扭曲的不像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东山始终不敢靠近。
就这样一天一天度日如年,第三天,房间里的血腥味已经很浓重,她虚弱的靠着墙流泪,眼睛失去了光泽,嘴唇微张,气息也越来越微弱,浑身都在发抖,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斜斜的挂在脸上。
倒了吧,这是三天来女朋友对东山说的唯一一句话,东山提着大半桶血水悄悄走出去倒进了下水道里……
这三天她没有吃一口东西,喝了几口水也吐出来了,食物的气味让她反胃,东山也陪着她不敢吃东西,即使很饿,昏昏沉沉的也不敢吃,东山干脆把买来的食物都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我饿了,我想回家。说完她哇哇大哭,东山赶紧跪下来抱着她,抚着她冰凉的后背,她一口咬住东山的肩膀,狠狠的、恨恨的直到咬出了血。
我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