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槐!我偏不信你能一直哄着傅司宴。”
闻言傅司宴帅气多金,性格却怪异的很。
一旦被玩腻了,下场就只有一个惨字。
届时,就是她动手之时,叶婧槐身败名裂之日。
三年前,她能把叶婧槐送进戒管所一次,就能送进去第二次。
第二次她休想再活着出来。
叶婧槐这一辈子,只配被她叶絮踩在脚底下。
昔日温柔如水的眸子变得阴气沉沉,这会恨不得将叶婧槐撕得粉碎。
阿嚏——
正坐在出租车上前往矿场的叶婧槐,坐在后厢,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疑惑得捏了捏发痒的鼻尖,谁在骂我?
司机是个性子热情的,一路上不是唱着rap就是与叶婧槐攀谈,聊得不可开交。
“小姑娘,这矿场的名声最近可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恐怕不太安全吧?
要不我陪着你一块进去?或者留个我电话号码,我就在这门口等着,有啥事你给我打电话啊?”
叶婧槐细细一想,还是接受了司机的好意。
一个人确实不太安全,留下了司机的联系方式,笑眯眯的付款,这才独自一人前往矿场。
大型机器在矿场运作,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这边山路陡峭崎岖,叶婧槐庆幸在出公司之前换了平底鞋,这才得以应付得了崎岖陡峭的山路。
按照杨二条的提示,叶婧槐走过弯弯绕绕的山路,抵达了矿产工人的临时住所。
全都是搭建的简易平房,上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让叶婧槐有些呼吸不畅。
深呼吸口气,来到一处门口。
伸出手轻敲房门,礼貌地喊道:“请问有人吗?”
平房内无人回应,这会又四下无人,恐怕都在采矿。
正当叶婧槐想往里走一走时,耳后忽然响起一道粗犷的声音。
“喂,你敲俺的房门弄啥嘞?”
粗犷的声音,把毫无防备的叶婧槐吓得一激灵。
转头看去。
就见一个身形高大,乌漆抹黑的男人手里滴溜着一个扳手,正面露不善的看着自己。
开口表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