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槐话音一落,殴打陈大狗的保镖们迅速收手,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她的身后。
陈大狗被打的鼻青脸肿,健硕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哽咽着流着泪,看着格外的滑稽。
虽说平日干的都是粗活累活,长了一身的腱子肉,可和一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比起来,连屁都不是,只有被摁在地上摩擦的份。
叶婧槐居高临下的看着咬着手指,无声哭泣的陈大狗,嘴角微抽,嫌弃的伸出腿踢了踢他,语气清冷:“我问,你老实答,别耍花招,后果你是知道的。”
有了保镖傍身,说话的底气都有了。
陈大狗眼含热泪瞥了一眼叶婧槐,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点头。
他可太清楚后果了。
奶奶个熊的,八百年没见到一个女的。
好不容易瞅见了,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动了点心思,还没到手就被人痛打一顿。
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
叶婧槐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录音笔,还有笔记本和笔,开口盘问道:“你们之前是按照任务进入矿洞采矿的?”
陈大狗盘膝而坐,揉着被殴打的伤口,面目狰狞:“对,俺们那天是接到任务一起进入矿洞的,而且那个时候是工作点。”
叶婧槐连续盘问了好些问题,收集到了关键证据,这才打算放过陈大狗。
只需要确保,杨二条是在矿场出的问题,就能拿到一定的补偿。
为保万无一失,多争取一些补偿,还是得做足充分的准备,才能开庭。
盘问完陈大狗,叶婧槐把东西揣好,放进包里起身,便准备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施舍半个眼神给孟景深。
孟景深面色一沉,拦住了叶婧槐的去路,面色沉沉:“叶婧槐,你有没有心,我跑大老远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之前教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自从嫁给傅司宴之后,真是愈发的无法无天,甚至不将他这个昔日养她长大成人的小叔放在眼里。
叶婧槐强忍着恶意,语气疏离:“我让你来了,孟先生,还请您避嫌,我怕到时候,应该有人觉得我对你情丝未断。”
除了满脑子想尽快远离孟景深,还有一件事令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