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刚要组织后撤,一看已经有年轻人先跑了,其他人也跟着跑。
跑不过老虎,总跑得过人呗。
老钱和老赵暗骂一声,撒开虎皮,也跟着小年轻们转身就跑。
他转头瞅了空荡荡,安静的小孤山,心中寻思,估摸着过几天,又是一场恶战啊。
……
李居安这边已经和兽医老张,宋德生送狗回到了林员小屋。
林员老唐已经升起火堆等候他们。木屋周围布置下的几个大夹子还没有收获,附近也没有大型动物的脚爪印。
他头上还是戴着顶皮帽子,在屋里也没摘下来,遮挡住被老虎袭击的大口子伤疤,挡住三四十道狰狞的缝针疤痕。
兽医老张在给几条猎狗处理伤口。
老唐正在炉子上煮了一壶松针茶,倒茶给他们喝,说道:“十几年前,垦区也是这么个冬天,也有只老虎跑出林子,到附近的垦区草原上偷牛羊吃。周围好几个空军牧场都被这老虎袭击了。那老虎张狂的很。”
李居安捧着热茶,吹了吹,就着滚烫的热气一口一口喝,说道:“后来打掉了吗。”
“后来啊,说来也招人笑话,咱兴安岭的猎人没打掉老虎,还得是垦区大队搁老远去请了鹰屯的炮头儿,使猎鹰把老虎给打掉。”
宋德生刚要打着炕沿边系新绑腿,忽然抬起头,说道:“鹰屯的炮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