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衣服料子都是上好的，就算不会多名贵，也不可能会要人皮肤溃烂啊。”
就算乞丐穿的衣裳也不至于如此。
“这一定是有人出手了。”
明婳才不相信这是什么巧合和意外事件，不是一个两个，偏偏是京城里的贵人。
就算被调查清楚，那些贵人会放过素娘么？
毁了她们皮肤的可是素娘，素娘背后是她。
别人不知道，徐玉梅一清二楚。
明婳几乎想也不想，就直接分析出了直接的目标人选。
绝对跟徐氏脱不开干系。
还真是绝杀的一招，只要素娘在牢里供出她，她就被带去衙门，闺名尽毁，季淮安这么看重自己的前程，难不成会为了救她，上下奔走么？
他一个区区翰林院编修又能做什么。
明婳咬牙，“走，我们去衙门。”
“什么，这都晚上了。”
“就说我娘病重，我要归家。”
就是因为晚上，才非去不可！
哪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跟季淮安撞了个正着，“这会都酉时末了，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去哪里。”
“夫君回来的正好，我正要说呢，我娘病重，得回府看看。”
“又回去？”季淮安蹙眉不悦，“成婚以来，你归家没三次也有两次了，寻常女子可没你这么自由。”
明婳知道于理不合，但她不能不去。
“我娘身子骨不好，为人子女，哪能明知而不去呢，夫君。”
季淮安不想去明家，明家每个人他都不喜欢。
何况他也怀疑明婳说的话。
“先不忙这个，你跟我进来。”
明婳快急死了，也只能跟上去，“夫君有什么要紧事。”
“你慌什么？”
季淮安走了两步，“我且问你，是不是你跟那几个夫人私下聚聚的时候，说了那些不要脸的话！”
明婳一愣，“什么话。”
季淮安气的手都在发抖，“还能有什么？那些话我说出来都嫌丢人！”
明婳见他说的不清不楚的，福身道：“还望夫君明示。”
“床上那点事你都挂在嘴边，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