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白咝了一声:“要闹是不是?”
谢枝韫不管,嘬完就一口咬下去,刚好咬在他一根青筋上。
牙齿与最脆弱的脉络接触,微妙的痛感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沈舒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谢枝韫身体往下滑了一点,沈舒白立刻接住她,但谢枝韫已经蹭到了他起反应的位置,嘲笑。
“你好没有自制力。”
沈舒白喉结滚动,这个女人就是妖精;“是你太会勾引人。”
谢枝韫故意的:“那你能忍到缦合或者星顶吗?还是要在这里?”
沈舒白收紧了托着她的手臂,一字一字道:“谢枝韫,你知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连野战都说得出口?
谢枝韫不知道。
她只知道,只是打球,远远不够她宣泄情绪,她还需要一场更加热烈的运动。
她看着沈舒白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大胆邀请:“沈舒白,我想跟你做一晚上。”
沈舒白理智的那根弦被她狠狠挑逗,想把她的衣服撕开狠狠贯穿。
不过最后还是忍着把车开到了星顶。
星顶这个位置就是很好,几乎是位于所有地方的中心,以至于从哪个地方去它这里都很近。
一进到顶层,两个人的衣服就落了一地。
沈舒白打开床头柜的抽屉,要拿小雨伞,却发现抽屉里只剩下个空盒,
他们之前在这里住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闹,已经用完了,而顶层没有他的允许,就算是酒店的清洁人员也不能进来,所以才没有及时补充。
谢枝韫等他太久,从背后缠上来,像一条蛇。
“沈舒白,你磨蹭什么啊?”
她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所有触感一清二楚。
都到了这一步了,不可能停下去买了东西,或者让人送了东西再继续。
沈舒白猛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直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