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幼兰话音未落,江近月已经进屋了。
院中站着的一众的侍女,也都跟着她一起进去,包括佟姨娘。
黄幼兰咬了咬牙,看向三夫人,后者沉默着,也跟着进去了。
黄幼兰腹诽,西府这位三夫人,关键时刻总是会装傻充愣,明哲保身,谁也不得罪。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捏着帕子进去。
屋中,江近月坐在主位上,问佟香凝:
“佟姨娘,你现在可以说了。”
佟姨娘坐在地毯上,浑身哆嗦着道:
“那日,那日我只是同二夫人交谈几句而已,我压根没见过什么玉佩!她们莫名其妙,简直就是欺负人!如今那玉佩也压根没有找到,凭什么定我的罪!”
江近月看向身旁落座的黄幼兰:
“幼兰,连证物都没有,你就对她用刑,会不会太草率了?”
黄幼兰抿唇一笑:
“所以说嫂嫂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嫂嫂平日里怕是只顾起舞作曲这些风雅事,真是不知当家的难处。”
她把玩着手上的帕子,叹息道:
“可怜我是个命苦的,我不像嫂嫂,整日有那么多时间去思念夫君,府里上上下下多少件事要我处理,我从早忙到晚,若是对一件事轻拿轻放,开了先例,那下人们就会有样学样,那整个公府都要乱套了!”
黄幼兰有些委屈地看着江近月:
“我年轻脸皮子薄,嫂嫂不体谅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您为什么要拆我的台呢?这事若是闹到老夫人面前去,我也是占理的!”
她巧舌如簧,每句话都在把江近月往死里踩。
(今天加班,就一更,明天我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