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该质疑王妃的决策，不该对王妃的领导能力产生怀疑。”伍六一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高瞳瞳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还有呢？”
伍六一深吸一口气：“属下不该将个人情绪带入训练，影响团队的士气。”
“还有呢？”高瞳瞳步步紧逼，气势逼人。
伍六一的头垂得更低了：“属下不该对云空说出那些动摇军心的话。”
高瞳瞳终于不再追问，而是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心思。
“伍六一，”高瞳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是个好兵，也是个有能力的士兵。”
“但是，”她语气一转，“你的能力不应该被你的情绪所左右。”
“你的忠诚不应该被你的疑虑所动摇。”
“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事情，记住你所犯的错误。”
“也希望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山国，为了你们。”
高瞳瞳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敲击在伍六一的心上。
高瞳瞳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很好。”
“记住，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个人情绪所左右。”
“明白了吗？”
“明白！”云空和伍六一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响亮而坚定。
“五千里越野跑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