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焉能不知此事事关重大?早在他们寻上门来时,我便已经让人将他们一一盘问过,住址、营生、乃至籍契何处都详细问过,还让人亲自上门同左邻右坊细细核实过,这才信了。各位手中拿着的笺纸,就是当日记录这些人情况的凭证。”
她将话娓娓说完,又看向烈国公夫人,眼中净是恳切之情,“国公夫人,您向来是刚正不阿的人,这厢可能信了?”
这话便是直接将人架上高台了,虽然说得不无道理,但难免叫人膈应。故而烈国公夫人只是淡淡瞥她一眼便转过头去,不予作答。
她复又看向宁以卿,问道:“既然林夫人说她费心求证过,我等姑且相信。那么夫人你又当如何向大家解释?”
这话看似咄咄逼人,实则是在给宁以卿自证的机会,宁以卿心领神会,回以一笑,然后便扶着椅子努力撑起身子坐直。
她声音中带着病意,轻轻地唤起兰月,“兰月,你过去问他们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