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当然,陆斯臣把我当自己人,但最多只是朋友而已。”迟欢扶额,口吻里透着几分无奈,“这话我不是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么,干嘛,还不信我?”
电话那头重重松了口气。
“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陆斯臣。”
“那就更不可能了,陆斯臣是什么人?”
话没说完,张瑜就急吼吼地提醒她,“他身份再高贵,也是个正常男人,你这么优秀,他若是真的看上你,那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有什么稀奇的?难道你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你可不是这么妄自菲薄的人。”
迟欢好笑,“我只是单纯没往这方面想过。”
顿了顿,她语带调侃,“之前你不总是拿我和他打趣吗?怎么今天听起来这么紧张?”
张瑜难得一本正经,“之前打趣是打趣,我又没当真,但今天那个姓秦的问东问西,说的好像你对陆斯臣来说有多么多么特别,我能不紧张嘛。”
她欲言又止,隔了几秒吐出口浊气。
“今天这情况你也算见识了,京城的权贵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说实话,今天要不是陆斯臣来了,就算是老张,也未必能给咱俩捞出来,一个暴发户都能横成这样,若是惹了陆斯臣,就等于踢到了铁板。”
“何况他还是已婚,还有孩子,还是少沾染的好,万一传出什么谣言来,吃不了好果子的肯定是你。”
迟欢听明白了。
张瑜平时喜欢口嗨,但遇到事情还是很谨慎的,看来今天秦淮说的话,让她放在心上了,她跟迟欢说这些,是担心自己吃亏。
“嗯,我知道。”迟欢暖声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张瑜也知道她拎得清,没再多言,又骂了半天姓梁的,才挂电话。
洗澡的时候,迟欢脑子里还装着张瑜的话。
秦淮说,她对于陆斯臣来说是特别的?怎么可能。
理智毫不犹豫地否认,大脑却不可控地回想起今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
陆斯臣仿若从天而降,裹挟着一身威势出现在冰冷的审讯室,毫不犹豫地带她走。
被他握着手腕带出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