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承认了,他果然也对沈家的钱财动了心。
怪不得寿宴那日,他突然来了永宁侯府,又出言相帮。
若不是有他在,沈家如何能离开得了永宁侯府。
良久,谢祁安才平心静气下来,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三弟,你还是太年轻了些,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你行事也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才是。”
谢南渊眉梢一挑,眼中尽是不屑,妄图靠娶妻吞并妻子嫁妆来扩展势力,这样的人,竟还有脸来教他做事。
“本王如何行事,就不劳安王费心了,听说安王府新进了一个侍妾,美人在侧,安王还是将心思放在美人身上吧。”
“毕竟那可是让你在寿宴上都迫不及待要宠幸的美人,若是只抬回去做摆设,岂不是太可惜了。”谢南渊语气中满是嘲讽。
“你!”谢祁安牙关紧咬。
这个小贱种,竟敢嘲讽他!
也就是他运气好,投生到了先皇后的肚子里,又有镇国公府这个手握重兵的外家带着他上战场,将所有的军功都堆到他身上,不然他岂能在自己面前这般嚣张。
“三弟这话,是一定要跟本王对着干了?”
谢南渊斜睨了谢祁安一眼,道:“你想多了,本王可没有那闲工夫管你的事情。”
谢祁安眉头舒展,还不待他松一口气,便又听谢南渊道:“本王虽不屑于理你,但沈家是本王一定要护住的,你若一定要对沈家下手,那也休怪本王不客气!”
谢南渊说完,看也不看谢祁安那难看的脸色一眼,甩袖离去。
临泽停顿一瞬,朝谢祁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才跟上谢南渊。
什么玩意儿啊!
做出来的事情真是丢尽了皇室的脸!
天光昏暗,淅淅沥沥的雨水自乌云内下落,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沾湿了月白色的锦袍。
随从满脸愤怒:“王爷,这瑞王也太过分了,您好歹是他的兄长,竟这般跟您说话,简直没将您放在眼中!”
谢祁安面无表情,嗓音冰冷,“他一贯如此,仗着父皇的宠爱,嫡子的身份和镇国公给他堆砌的军功,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