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摇头,“我们在睡觉,跟我们无关。”
话落,北溟意味深长的眸色落在祁斯爵身上,“你的手下呢?”
闻言,姜清棠心弦一颤。
祁斯爵不可能一个人前来,谢偃呢?
北溟抬脚上前,抬手在祁斯爵眼前晃了晃,“还瞎着呢?”
姜清棠眼看着祁斯爵眸子一眨不眨,心,七上八下的忐忑跳动着。
她出声维护:“医生给的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呵,你就护着他吧。”
北溟年长她几岁,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
“祁少会算计人的时候,你还只会子啊田地里给人割麦子呢!”
姜清棠心微微发颤。
割麦子?
她联想到楼上走廊的那一幅画……
在她六岁前,郎叶山芦苇荡侧面,就是种植的麦子,后来才改种的水稻。
北溟对她的过往经历竟知道的这么清楚。
怔愣间,保镖抬着昏迷中的时序下楼。
“先生,这是在书屋找到的。”
保镖递上一针剂,“里面是迷·药。”
“书屋只有你们俩去过,这迷·药你不会有,那就……”
北溟将视线再次落在祁斯爵身上。
“他出现的当天,有检查过他身上的东西吗?”他询问手下。
“检查过,但不排除有遗漏。”下属回答。
北溟眸色阴沉下来,拿着针剂就要冲着祁斯爵的双眼扎过去。
祁斯爵藏匿在袖口里的刀被他一点点滑出。
见状,姜清棠一把将祁斯爵扯坐在沙发上,同时将掌心裹上祁斯爵握着刀柄而蜷缩的手,“我倒觉得是北溟先生身边的人自导自演。”
闻言,北溟眸色一冷再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下属说检查过他的身体,但又说不排除遗漏。这是注射器,要怎么隐藏才能不伤到自己”姜清棠反驳。
北溟一听,低头细看起手里的注射器。
上面隐隐刻着字母s疑似产自祟京本地。
姜清棠见他似是有被说动,补充了一句:“上面有指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