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皱眉,不耐烦的将注射器交给下属,“带时序去医护站。”
保镖撤走的同时,那个疯女人也被保镖从卧室带出来。
她嘴里塞着布条,身上被麻绳捆缚。
“唔唔唔——”
披头散发的在楼上长廊,冲着楼下的她嚷着。
明亮的灯光下,女人一双琥珀色眼充血,恶狠狠的瞪着姜清棠。
“还要将她留在书屋吗?”
“当然,留着她监视你,多好!”北溟说着,上前,手直接捏住她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的确像她。难怪她就算疯了,都要杀你了!”
话落,他余光扫了眼一侧的祁斯爵,“他要是真的瞎了,你考虑改嫁吗?”
姜清棠微怔。
祁斯爵被她握住的那只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我若是改嫁了,那你不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了吗?”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句话,四两拨千斤。
“哈哈哈!聪明!”
北溟松开钳制着她的手,“就是可惜了,你嫁错人了。”
话落,北溟摸了烟盒,叼着一根烟坐在两人对面。
“祁少,有没有兴趣换个交易?”
祁斯爵循声抬头,淡漠的对上北溟眼底的兴味儿,“换什么?”
“跟她离婚,我不仅放你回去,还允许jk涉足上京商业圈。”
闻言,祁斯爵眼底泛起一抹嗜血的杀意,但却只一瞬。
“不可能。”
“你不跟她离婚,可你也护不住她。”北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话语意味深长。
“祁少,真正爱一个人,就该为她好。”
“你把她留在我这里,他日,我另外替她谋个好男人高嫁了,她起码还能安然活到老。”
姜清棠心下我微震,这样的话,傅时商也说过。
是跟她的身世有关吗?
“你问问她,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北溟眼眸一转,话茬抛给她。
姜清棠喉间微紧。
她真的很想知道身世。
“难道我跟祁少离婚了,就能百分百确定你告知我的相关身世是真的?”她淡然质问。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