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跟d先生有关,将会推翻我先前所有的猜测。
刘队伸手将照片拿了回去:“他很可能跟渔村的案子有关。”
我毫不意外的附和:“难怪我觉得他看起来没什么人性。”
渔村案里所有伤害过外来人的村民都不无辜,在他们眼里,同类不过是行走的钞票,他们看钞票当然是不需要有人性的。
容云衍身为被蒙骗的直接受害人,对犯罪分子更是没有好脸色,他目光比被冻住还冷。
刘队见状,从繁忙工作中抽出时间同我们多解释了几句:“这个人很可能跟苏然存在亲属关系,虽然她拒绝辨认,我们也还没有抓住更切实的证据,不过目前的线索还算完整。”
他说的点到为止,应当是因为此事还在调查中,不便透露太多的缘故。
我知道有些事多问也没用,只打听了跟自己有关的:“刘队,你们是不是怀疑他掩藏身份接近我,是想把苏然给救出去?我确认他不是神秘人,那何田田失踪的案子有没有可能跟他有关?”
d先生只所以能逼得我投鼠忌器,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完全是因为他掌握着何田田这个人质,一旦把她救出来,我就能放手一搏,想法子把d先生送进去了!
这个人给我感觉很微妙,他熟悉又危险,并且很可能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必须及时止损。
刘队含着歉意表示:“林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目前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表明他们存在联系,所以何女士的案子暂时由我的同事负责。”
他是渔村一案的总负责人,其他与之相关的分支则由队里其他同事侦查。
目前仅我一人能笃定何田田深入虎穴所为何事,并且还拿不出证据来。
我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对此表示理解的点头:“我知道了。”
“其实你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刘队面露不忍。
“死里逃生不是你的错,你能意识清醒的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真的,我想如果其他人还在,一定也不希望你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他办案多年,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