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容云衍在人前很少提起沈棠,就连负责此案的刘队也只知道他有过这样一个牵扯在其中的前女友,而不知道他们具体经历了什么。
医生一脸认真的摇头:“不可能,他刚刚还提了的。”
我意识到医生大概率是听到了容云衍一直念着的那句“沈棠,对不起”,错开目光道:“那他倒真是个念旧的人。”
除了这句,也没有别的话好说了。
我不想听医生再感慨容云衍的所谓深情,明知故问道:“对了,您刚刚说的退烧药好像还有一种起效更快的,不如给他换一种吧。”
“这恐怕不行。”医生颇为尴尬的解释说,“我出门时就带了这一种,其实效果差不多。”
我当然知道效果差不多,说这句纯粹是因为不想再聊下去,故作失望的表示:“这样啊,那我叫个外卖吧,麻烦您了。”
医生原本想说他可以帮忙跑腿,但听到这话也觉出了逐客令的意思,很快就离开了。
我转身回到书房里,此时林女士的姜汤也熬好了,正准备端过来给容云衍喝,她见我要伸手去接,关怀道:“别,再烫着你。”
伸出去的手只好缩回去,转而替她打开了书房的门。
医生并没有叫醒容云衍,他此时仍旧睡着,只是面颊上浮着不正常的酡红,呼吸也一阵阵变得急促。
林女士把姜汤放到沙发旁边的矮几上,小声问我:“我看容先生真是病得挺厉害,只吃药的话真的能行么?我看刚刚那个医生走的那么快,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刚刚那位医生是容先生认可的,我想他医术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其实何止是没问题,这位医生虽然多愁善感了一些,但医生执照和医术水平都是出类拔萃的,容家这份私人医生的工作是他的兼职。
他说了没事,容云衍的病大概率就没那么严重。
我劝走了林女士,又去拿了根在热水里拧过的毛巾,回来后敷在了容云衍额上。
通常情况下,物理退烧用冰袋更多,但容云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