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危险、诡异,每个字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点点拆入腹中。
“他在哪儿?你别伤他!”玉晚瞬间明白客栈那人是他,可惜退无可退,惶恐之下生出一丝灰暗绝望,好似跌入谷底,再无生还之机。
她分明已经逃脱了,为何还要找到?
他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担心无关紧要的贱民作甚,本王不辞辛劳跋山涉水终于把你找到,不巧又逢夫人新婚之喜,良辰吉时可要为夫再道一句恭喜?比如”
尉迟砚露出烧毁的侧颜坐于床榻,满眼猩红狠戾贺她新婚之喜,声线残忍暴戾,极致阴暗嗤笑道:“晚晚今夜,想怎么哭?”
嗓音刀割一般,一点点把人撕碎划烂,满满压迫威胁。
玉晚看他起身,披着恶鬼皮囊,一瘸一拐朝她逼近,手骨愈发僵硬:“你、你别过来”
美人哀求,勾动燥火。
尉迟砚却已近身,任凭胸腔燃烧的怒火翻滚,一点点把他吞没,弯身一把掐住她脖子,不顾她虚弱痛喊,毫不留情拖到床边,重重甩到床上。
高大身形覆了过去。
“唔”玉晚后腰撞到木板,痛到几乎蜷曲,嘴唇隐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