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夫人,为夫甚是想念,就连做梦也想到今日,夫人要好好解一解为夫思虑之苦才是。”
他骨指捏住她娇嫩下巴,力道之重恨不得碾碎,眼尾猩红越发浓重,危险凛冽周身寒意缭绕,低头去咬她的唇,却被她嫌恶避开。
“躲什么?嫌本王恶心?可为夫这张脸,都是拜夫人所赐啊,要不是夫人狠心烧死为夫,为夫又怎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尉迟砚用力钳制住她的下巴,故意咬破她的唇,把她的血染到他唇上,妖冶诡异,那些翻涌的怒意早已发展成暴戾,无时无刻不想将她凌迟。
“唔”玉晚面色痛苦,推不动他,胸口沉闷难受,“尉迟砚,是你活该”
或许当时逃离王府,身后听到的声音许是打翻了烛台,由此引发了大火。
可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是他咎由自取!
“是啊,为夫活该。”
尉迟砚侧脸烧毁的疤痕阴暗沉鸷,殷红的血顺着唇角往下滴,落回她的唇间,凄厉却又实在美艳动人,他喉咙滚了滚,喑哑笑问:“过去半年,你们做到哪一步了?为夫厉害还是他厉害?”
玉晚下巴疼痛,气到难以喘息,胸脯止不住起伏,眼眶滚烫飙泪:“尉迟砚,你既不信,何必羞辱唔!”
许是听不到满意答案。
又或许哪个字刺激到他。
尉迟砚掌心下移,伸入衣裙摸到她的左侧腰窝,那里有一颗红痣,是她最为敏感之处,他毫不犹豫重重掐住,逼她泄出一丝呻吟,迫她痛苦弓起身,俯身咬住她的脖颈。
如同恶狼捕食,不死不休。
阴暗眉眼里夹杂着危险、愤怒,无尽的暴戾残忍宣泄于唇齿间。
他掐住她的腰,似要把她捏碎,妖冶阴鸷的笑意满是疯狂之色:“你这里最为敏感,他知道吗?他还碰过你哪处,为夫一一抹干净可好?”
玉晚痛得浑身战栗,却不肯服输:“我和他清白也好,什么都做过也罢,与你何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就没有一把火烧死你呢!”
心里的恶毒念头终于被她宣泄出口。
她巴不得他死。
不仅不愧疚,甚至颇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