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多久。
玉晚醒来四周满是黑暗。
身下铺着厚厚的绒毯,她慢慢坐起身,背后似乎是冰冷的铁柱,可惜光线太黑,她连白日与黑夜也分不清。
也不知身在何处。
垂柳废了,雪枝到底有没有救回来,还有李青州只要想想,心底就忍不住难过。
她瑟缩抱住自己,尽力寻求微弱的安全感,喉咙干涩发痒,重重咳嗽起来。
手脚一片冰凉,她清楚摸到束缚在身上的链条,一颗心彻底沉下去。
尉迟砚那个疯子正在气头上,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只想狠狠报复她
却隐约记得他似在昏迷的她耳边威胁:“从今往后,你于本王而言唯一的价值,就是一辈子待在这里,替本王生孩子。”
她捂住血气翻涌的心口,险些再次晕厥过去。
这里太黑,听不见任何声音,手骨隐隐泛疼。
就在她试着挪动身子时,耳边传来推门声,借着蹿入的光线,她终于看清眼前这间漆黑且熟悉的屋子,墙上挂满她一辈子也不愿回想的器具。
她如同一只失去自由的牲畜,折断傲骨的鱼鸟,身处于一个冰冷高大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