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他依旧没进笼中,面色阴翳有些憔悴,他忙着处理政事,听到下人说她吐药的消息,顿时怒火中烧。
可看她身形消瘦,形同枯槁的样子,心脏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尖不要命搅动血肉,难受之下满是窒息。
恨她故意同他作对,却又舍不得杀她。
触及她冷漠的脸,他狠心不再管她。
单方面同她陷入冷战。
迫她低头,让她求他。
冷战十日里,尉迟砚一次也没去看过玉晚,当她这个人不存在,直到某日晨起,下人匆匆来禀,他才再度去往暗室。
玉晚虚弱躺在绒毯上,头发凌乱散落,手脚满是银链勒出的伤痕,目光迷离有几分神志不清。
分明日日擦药,可她总是趁人不备挣脱,谁靠近就疯了似的咬谁。
使得链子磨破了皮,绞烂了外面的肉。
看着恐怖瘆人,无人敢靠近。
“王爷,夫人她还是不肯喝药,一喝就吐”婢女把药交给尉迟砚,战战兢兢退下。
玉晚嘴里含着铁环,防止她咬人或者自伤,却也无法清晰人言。
不知为何,她身体越来越羸弱,头脑也越发不清醒。
浑浑噩噩关在不见天日的暗室里,神智恍惚不清,时常认错人。
大家都说玉夫人疯了。
尉迟砚取下她嘴里的东西,表情阴沉布满寒霜,冷冷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