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惜珊脸色微微一变:
“二妹妹,那绿兰不是你院子的吗?”
喻千凌假作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暗指,意味深长却又委屈巴巴的道:
“大姐,这绿兰是母亲调配给我的,她今日说要给我去洗衣裳,我以为她将功补过,结果她却把静夫人带来的新衣当做是我的,偷偷拿去烧毁。”
“这样的丫鬟我早就想发卖了,可是念在她是母亲精挑细选的人儿,我却不敢过于绝情。”
“今日那绿兰烧了一条锦袍,他日若是跟我去了那二皇子府中,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祸事来。”
是啊,虽然烧了一条贡锦,但是这绿兰居然还想爬上那银面王的床。
而且这还是大夫人调教出来的丫头,不知她放在喻千凌身边是何用意。
若是因此得罪了那银面王,岂不是要丞相府也跟着陪葬?
喻泰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喻千凌模样恭顺:
“说起来,也不怪母亲,一介奴仆,又懂得什么好坏呢?是我自己不好,不该让这绿兰进我院子,不然就不会生出这些祸事。”
喻泰清的脸色越发阴沉。
这蜀国锦他本来想留给喻惜珊的,让祖婉静拿去织布绣花,偏偏这个节骨眼被绿兰给毁了。
绿兰又是大夫人调教的丫鬟,这是不是意味着大夫人对自己的做法不满?
这样一想,他不由冷冷地看向大夫人道:“千凌,这个绿兰你还留她有何用处?”
喻千凌把眸光看向大夫人,有些尴尬的道:
“父亲……”
大夫人心中愤愤,却是看也不看她,对着喻泰清淡淡道:
“老爷,绿兰本是我房里的丫头,我本来是想让那丫头伺候好千凌,没想到她酿成祸事,可是,这丫鬟再怎么卑劣,做主子也可以严加管教不是?”
“对啊,那贡品蜀国锦,岂能随随便便拿出给人?”喻学智终于能插上嘴,好似打抱不平。
他们的意思,分明是说喻千凌和祖婉静也有责任。
祖婉静柔柔地笑,语气却是绵里藏刀:
“大少爷说的对,不管怎样,这后院我们都得看大夫人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