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泰清突然冷道:“慧婕,作为主母不能心肠柔软,你连个奴婢都教不好,我来告诉你怎么教!”
“来人,把那刁奴绿兰带上来!”
绿兰被带上来,可是手脚被绑着,嘴里塞了一块臭抹布,哭的涕泗横流。
祖婉静皱起眉,语气柔和道:“这般绑着,叫她如何申辩?”
喻泰清看了一眼蔡管家,蔡管一把拽掉绿兰嘴里的麻布,立刻上去问道:
“你可是拿了那蜀国锦?”
绿兰无可否认:“是,可奴婢只是拿着篓子,不知那……”
“篓子里的蜀国锦是被烧掉了?”
“是,可奴婢是无辜的啊,奴婢没有做,是有人要害奴婢啊,李妈,肯定是李妈,她动过奴婢的篓子,老爷,夫人,替奴婢做主啊!”
绿兰拼命喊叫起来。
“把李妈带上来!”
喻泰清眉头紧皱,上次大夫人库房一事,也是有这个李妈,怎的被他打发去了柴房思过,又搅合到这件事里来?
片刻的寂静后,蔡管家拉了李妈进汤凡堂。
“李兰蕙,还不跪下?”
蔡管家在旁边低喝一声。
李妈手上还沾着水渍,她慌忙擦干净手,跌跌撞撞的跪下目光对上面色铁青、周身散发着寒气的喻泰清。
她发现,喻泰清身旁盈盈立着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的喻千凌。
心下瞬时咯噔一声。
这养女,怎么会……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李妈瞬间低下头,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李妈,相府平日待你不薄,你怎的能去烧毁给大小姐的蜀国锦呢?”
祖婉静率先开口,她面色痛惜的说道,
“那可是我绣了几天几夜才做出来的织品啊。”
李妈微微一怔,狐疑的看向五花大绑的绿兰,还有一条千疮百孔的锦缎衣服支棱在一旁,顿时心下了然。
她大声驳斥道,
“好你个绿兰,我一向善待于你,你居然敢冤枉我!”
然后她转过头,朝着大夫人求情:“大夫人,老奴一直都在水房劳作,从未碰过那衣衫,大夫人,老爷,明鉴啊!”
绿兰一听,头磕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