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更是不解,可看着小姑娘抵在他脖间的银簪,莫不是这个小姑娘是个疯子?
对上小姑娘横眉怒目的神情,说书人不由瑟了瑟身子。
“姑娘,不知小老儿哪里得罪了姑娘。”
台下听众惊慌不已。
拂云怒目圆睁,又将那银簪抵得更近,紧紧贴着说书人脖间的血管,“老头,你说我扎下去,你还没有命在?谁让你在这里说书的,说的什么狗屁东西。”
李槐看着拂云的举动,不由得一惊,旋即怒意上涌:“太过分了,不就说个书,至于要杀人么,看我不……”
他正欲上去出手教训拂云,他哥哥李不言已足尖一点,稳稳当当地落在高台上。
李不言紧盯着拂云手中的银簪,慢慢道:“这位姑娘,赶紧把簪子放下,万事好商量,是不是?”
拂云见突然冒出来的野小子甚是生气,“哪来多管闲事的野小子!”
她原本只想动簪子吓唬吓唬这老头儿,警告他别再瞎编乱造,损人清誉。
谁知,这野小子突然窜出来打搅她的计划,令她计划落空。
她环视一周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种她当成疯子的感觉。
李槐也跳了过来,指着拂云,“你这疯婆子,拿想杀人啊你,你不知杀人是犯法的吗?老人家说书又不是说你,你发什么疯。”
李不言扶额叹气。
这个弟弟也是够笨的,知道人家是疯子,为什么要说出来,这不是激怒人家吗?
不知道疯子最忌讳别人说她是疯子。
拂云登时大怒,放开那老人家,下了高台,摩拳擦掌道,“臭小子,敢骂我是疯子,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你有几个胆子胆敢管我的闲事。”
李槐见状,爽朗道:“要打架是吗?好啊!小爷也许久没打架了,正好拿你个母老虎练练手。”
拂云:“……”
这野小子不会是当真了吧?
她是唬人的,她不会功夫啊,拿什么打?拿两只空手吗?
二楼,一位看热闹的年轻公子探头出来,好心地献上助力,“姑娘,没有兵器是不是?我借给你。”
说着,那位自以为好心的年轻公子抛下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