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索直直砸落在拂云脚边。
拂云仰头看去,又看了看地上的鞭子,欲哭无泪。
公子,我谢谢您咧。
您实在太热情了。
“疯婆子,你没胆!”李槐冲拂云做了个鬼脸,挑衅道,“你不会要认输了吧?”
李槐成功挑起拂云的胜负欲,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敢叫她疯婆子,不给这厮一点教训,她就不是陶拂云!
拂云拿起银索,握着它的柄,右手一甩,银索足足两米多长,“本姑娘练过,还没开过荤呢,刚好拿你个小公狗来涮锅。”
李不言闻言一笑,看向拂云,这说法新鲜。
他扶着说书人下了高台,退到一旁,“老伯,他们打架,咱们离远点,可别成伤号了。”
“小公狗?小爷的年纪比你大,也该是大……”
银索已朝李槐袭来,李槐侧身避开,银索落在高台上,高台上的绸布顿时裂开了一道口子。
拂云接话道:“大公狗,今日便宰了你这条大公狗涮狗肉锅。”
李槐见那裂开的绸布,朝拂云道:“疯婆子,还挺有力道的,”
“大公狗,看招!”
李槐脚尖一点,跃上高台,吐着舌头继续挑衅,“我是大公狗,那你是什么?略略略……是发狗疯的小母狗。”
拂云又一鞭甩过去,直逼李槐的脑壳。
李槐跃身而下,避开了拂云的攻势,拽住鞭子的另一端。
“你这姑娘也太心狠手辣了吧,出手鞭鞭致人死地,哪是君子所为?”
拂云笑得甚是高兴:“自古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又不是君子,可不管什么君子所为不所为。倒是你一个君子,欺负我一个柔弱女子,还算是个男人么?”
李槐可不允许拂云倒打一耙,“喂,明明是你欺负人家老伯,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哪只狗眼看到本姑娘欺负老人,你知道原因吗?”
拂云愤愤不平,手用力一拉,李槐站不稳,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李不言给自个斟了一杯酒,扬起一弧耐人寻味的微笑,“槐弟。”